地来到了书房。
“昨日到底怎么回事,给老夫说清楚……”
蔡京黑着脸,坐在书房中,杀气腾腾地看着刚刚步入书房的亲儿子蔡杳。
“孩儿没干什么,就只是看了场热闹。”
面对着这位一手抄着戒尺正在把玩,目光与表情都很有杀气的亲爹,蔡杳暗叫不好。
但问题是现在书房的房门已然紧闭,蔡杳只能强行狡辩。
“说来童智胜那个粗鄙武夫着实可恨可恼,他居然将《论语》刺青在身上,用这样的方式来污辱读书人。”
“为何老夫听说,那童智胜之所以这么做,是你出的主意。”
看到亲爹蔡京并指如剑,直指自己眉心,心中发慌的蔡杳赶紧大声辩解道。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师兄,是高璋那小子他怂恿的。”
“他怂恿的,那为何与童智胜一起去刺青店铺的是你,为何昨日当街殴斗的也是伱与那童智胜?”
“分明就是你这个厌恶读书的混帐小子,怂恿童智胜那个没脑子的笨蛋,弄出来这么一出闹剧。”
“孩儿不爱读书没错,童智胜那傻大个的确是个笨蛋,但爹你凭什么说是闹剧。”
蔡京原本铁青的老脸陡然一红,鼻孔险些就喷出了火星,抄起戒尺在手中耍了个尺花站起了身来。
“你当街叫嚣气死天下读书人,知道不知道,那里不但有百姓,还有不少的读书人,甚至是官吏。
孽畜啊孽畜,你是不是非要把咱们蔡家都逼到天下读书人的对立面你才甘心?”
“爹,君子动口不动手,昨个孩儿被屎尿糊了一身,焉能不发作……”
“还君子,老夫现在是你老子,老子乐意动手!打死你这个不爱读书的孽畜……”
啪啪啪,啊啊啊……戒尺之威,在奸相蔡京手中,当真可谓发挥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