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子,焉能到那种苦哈哈的工部去。
走到了书房门口,已然下定了决心的蔡六郎迈步进了屋,毫不犹豫地单刀直入。
“爹,不管伱说什么,孩儿都不可能去工部,打死我也不会去。”
看到六郎,正想要喝问这个孽畜是不是让府中恶奴去打砸抢了刘侍郎名下商铺的蔡京。
直接就被六郎这番犹如闪电五连鞭的话术给震得懵逼当场。
“老夫什么时候说要安排你去工部了?”
听到了这话,看到亲爹那张虚伪的脸,足智多谋的蔡老六直接就呵呵了。
“爹你虽然没说,但并不代表你不这么想,孩儿就是想要告诉你,不可能。”
“你,你这个……”蔡京用力地抹了把脸,这个孽畜,到底脑子怎么长的。
“老夫让你来,不是说这事,你是不是跟那高璋狼狈为奸,在街市上闹事了?”
“怎么可能,孩儿根本没有闹事,只是看了一场热闹而已。哎哎哎……爹,有话好好说,咱们能不能动口不动手……”
“孽障,老夫看你简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书房内,再一次响起了熟悉的惨叫与啪啪啪的声响。
站在屋外的蔡府家丁们,表情已然麻木不仁,毕竟这段时间,这样父慈子孝的戏码隔三岔五就会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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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蔡相爷以戒尺杵着案几喘着粗气,满脸不可置信。
抹着泪水的蔡杳委屈地哽咽出声。
“当然不是孩儿,不信你把他们都叫过来一问便知。”
蔡京打量着今天特别硬气的六郎,心里边也不禁犯起了嘀咕,难不成,自己真的打错了这小子?
蔡京大步走到了书房门口,招来一名心腹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过盏茶的功夫,那些今日陪着六郎上街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