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鹤高和他侃侃而谈各种在法律允许范围之内把敌人致伤致残的办法,霍云亭真真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妈的,整的还挺完善。
不过再一想刚刚他那群徒弟被自己暴揍时手里拿的各种武器,又觉得他这个说法有些可信。
“陈师傅,你这个思路确实有可行性。但是主打一个速成,根基不稳。要是遇上真正的练家子,还是不一定能赢。”
“我为什么非要赢呢?我之所以搞这个无限制格斗馆,是为了让更多的普通人有自保能力。”
陈鹤高一脸无辜的模样,摊摊手。
“霍师傅练武多少年了?”
“小二十年吧。”
“我那些徒弟。”陈鹤高大拇指指了指房门外,“主打一个速成,练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几个月。”
“他们有工作,有家室,让他们长年累月的习武,没时间没精力。”
霍云亭听着他这话陷入沉默。
心里儿有些恍惚。
“得了。霍师傅,咋这比了一场,你也该满意了吧。”
陈鹤高挠挠头,“实在不好意思,我当初以为你是新式踢馆的花招儿,就没留情面。”
“不过你要是现在还想和我比一场试试,说实话我觉得没必要。我就会点子下三滥的东西,打不过你。”
霍云亭心中莫名的有些沉重,点点头,起身下楼,陈鹤高跟在他身边送客。
“霍师傅,慢走啊,我就不送了。”
“打扰了陈师傅。”
陈鹤高给他掀开皮帘子,霍云亭往外走着,又回头看了看,那面白墙上的两面红色三角实在是显眼的很。
“陈师傅。”
“啊?”
“您这两面锦旗,是干啥得来的。”
“嗨,你说这个啊。”陈鹤高爽朗一笑,“这是我俩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