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向脖子,那根断掉的线还在。
看了看断线的地方,一个整齐的豁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弄的。
聚精会神的看着这个断口,忽然几道阴影挡在他面前。
“你好,我问一下,是哪位报的案?”
“是我是我。”
胡歌站起来和面前几个高大的警察握了握手。
随后他俩和那个货车司机一块儿去了派出所做了笔录,等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多钟了。
回了医院,急救室的灯还是红的,两人重新做坐回椅子上等着。
就这样浑浑噩噩等到三点多钟,急救室的灯变了。口罩帽子一应俱全的主治大夫走出来,霍云亭和胡戈赶忙上去询问情况。
“大夫,这俩人都没事吧?”
那主治大夫是个中年女人,眼中疲倦遮掩不住。
“放心吧,这两人都没事儿,命保住了。”
“我是那个叫王免的患者的主治医生,她的情况比较严重,可能需要休养几个月。”
“那男的情况好一些,养上十天半个月就能出院了。”
听到这儿,胡戈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儿松懈下来。
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还好霍云亭眼疾手快,搀住了他。
“走吧老胡,睡一会儿去。”
霍云亭凑在他耳边低语,胡戈轻轻点头。
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霍云亭五点钟又醒过一次,摁掉闹钟就继续补觉了。
一看手机,无数个来电,99+,把他手机都给打爆了。
从里面翻着,就连自己爹妈都打来电话了。
霍云亭心思一沉,这他娘的不会是已经让媒体记者给知道了吧?
赶紧掏出电脑一瞧,得,真让他给猜着了。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