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放到鼻尖处嗅了嗅,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霍哥!免姐她脑袋出血了!出血了!”
这下霍云亭知道那水流声是哪来的了,压根儿不是什么油箱漏了,是王免受重伤了。
双臂架在小凯腋下,把他努力往外拖着,回头大喊,“哪儿出的血?先他娘的给止住!数等救护车,我已经打幺二零了!”
等他把小凯也拖出来,发现他额头上也是大片的血渍,人昏迷着,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草他大爷的。”
怒骂一句,霍云亭给他俩探了探脉搏。
小凯还好点儿,可王免就要严重的多。
霍云亭猛然扭头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胡歌和货车司机。
“把他俩搬车上去往回开,争取跟救护车打个碰面儿,能节省点时间是一点儿。”
胡戈赶紧点头,然而一旁的货车司机却面露难色。
“那个,大哥,不是,小兄弟,我这车它,走不了了。”
“走不了了?”霍云亭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真的,真走不了了,我刚才踩了好几遍油门儿就是发动不了。”
霍云亭还是半信半疑,让胡戈去那货车上试了试,还真打不着火儿了。
这下完犊子,给胡戈他俩散了根烟,离那翻倒的越野车远儿远儿的,等着救护车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阵嗡儿嗡儿的尖锐笛声,霍云亭长长吐出一口气,救护车到了。
等到小凯和王免进了急救室,霍云亭和胡戈坐在医院过道旁的椅子上,这才松懈下来。
坐在他俩身边的是局促不安的货车司机。
“大难不死啊,老胡。”
胡戈脸色阴郁,听到霍云亭的话只是勉强笑了笑,最后又垂下头来。
知道他心里儿挂念着急救室那俩人,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