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与中指钳住一颗佛头,对准那西方男人的耳朵——
“噌!”
欢喜罗汉的脑袋穿过一道道人身,擦着那西方男人的耳朵一闪而过。
“啪”
撞在街道边儿的一根漆红柱子上。
那西方男人回头又骂了一句,就朝着右侧跨过河道的小桥上跑。
霍云亭也紧跟其后,剩下的十七颗佛头抛,甩,掷,弹,如一颗颗飞弹击中那西方男人的关节,头部。
只可惜这佛头实在是太轻,打的力道也有限。顶多是打的那西方男人叫唤两声,还到不了把他打伤的地步。
不过这也够了。
这十八颗佛头少说拉近了两人三四米的距离,霍云亭最后飞扑从背后抓上去,胳膊钳住他的脖子,一个背摔将他搂倒在地。
“ what the fu*k! who are you? who are you!”
那西方男人努力挣扎着,双手不停拍着地,然而霍云亭两条钳住的胳膊不仅不松开,双腿还锁住了他的腰,一点不让他动。
两人僵持着,身边有慢慢凑近围观的民众。
正当那西方男人快要被勒到窒息的时候,周围的围观群众说话了。
“叔啊,那老外说有这个片段吗?”
“我不知道啊,应该也是他们剧组的演员吧。”
“那应该是他们剧组的。”
“反正跟咱应该是没啥关系。”
听着周围几个围观人员的唠叨声,霍云亭一时间也有些发愣。
剧组?
这是在拍戏?
“卧槽!”
赶忙松开手脚,那西方的人侧身翻到一旁的地板上大口喘息着,霍云亭连忙起身把他拽起来。
“brother, so sorry, i did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