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家家户户全闭了门,街道上空无一人,出租车也没几辆。
不过还好,他们出了机场就有一堆黑车司机从那儿候着。同样,这钱也是老骗子付的。
原因无他,因为他自知罪孽深重,想要赎罪,所以上赶着把这钱给付了。
绝对不是霍云亭攥住他手指的原因。
“我说兄弟,这大过年的你们这一家三口要是要去哪儿啊?”
老骗子赶紧纠正,“师傅,我们可不是一家三口啊,我们和这位小哥只是朋友关系,朋友关系。”
这话他可不敢应,应下来了不是属于拿自个儿的手指头开玩笑吗?
那司机耸耸肩,不再言语,安心开他的车。
霍云亭正合眼假寐,手机嘀嘀嘀响起来,接过电话,是余海。
“余前辈?”
“小霍,你现在人在哪儿?”
听他话有些焦急,霍云亭掏出皱皱巴巴的小纸念道,“长清……”
“你已经到了?!”
“霍云亭朝外面瞅了瞅,“昂。”
“等我!“
随后余海便挂了电话。
霍云亭有些摸不到头脑,想了想,手机放回包里,继续假寐。
一个小时左右,到了地方。那司机开口就要二百二。
这价格听的老骗子瞪大了眼想给他一巴掌。但是碍于身边霍云亭那不耐烦的眼神儿,只好悻悻把这钱给付了。
“哥啊,伱说这黑车司机多黑啊,就这么点儿路要我二百二!虽说是除夕也不能这么漫天要价吧。”
霍云亭朝他笑了笑,“没事儿,以后用不着了。”
“啥?啥用不着了?”
老骗子想再开口细问,可霍云亭已经没心思再搭理他,径直朝着那个地址上的场库走去。
这地方偏僻的很,一个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