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
这些名字聚一块儿,小半个北方武术界都他妈齐活了。
这小半个武术界倒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这帮人教出了多少徒子徒孙?现在这群人都上哪儿去了?
惹不起。
真是惹不起啊。
“干他大爷的,这小子三年签约期满了,赶紧把这烫手山芋丢出去。”
初冬的日子天渐寒,路上行人渐少,昏黄的灯光照射在街道上,暖色的黄光铺满大地。
原本空空如也的街道上传来发动机的轰鸣,不多时,一辆黑色加长林肯从远处驶来。
“云亭,你真的会气功吗?”
车内漆黑一片,只听见微微的呼吸声。
时不时有昏黄的光斑划过。
犹豫许久,王晶花还是问了出来。
霍云亭反问道,“花姐也信气功。”
她想了想,笑着摇摇摇头,“这气功存不存在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没工夫学那个的。”
“那倒也是,老公孩子乐炕头就够了。这种玄之又玄,飘渺求不得的东西,听听就得了。”
后半截的行程,两人一路无话。
次日早上八点,霍云亭和张德邦在飞机场会合。
“霍哥,早啊……”
一股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如从地狱中爬出的饿鬼。
回头一瞧,眼圈浓厚的张德邦摇摇晃晃朝自己走来。好家伙,皮包骨头!这回家歇两天歇哪儿去了?
就这架势,鬼来他身边都得让他倒吸两口阳气。
“我说老张,你这个什么情况?”
“和人打了一架。”
“打架?”霍云亭来了兴致,“打架这种事怎么不叫我呢?想当年我一打八啊。”
张德邦脸色一黑,“双人格斗pk,叫你坏规矩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