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我,你这出什么事儿了?”
双眼向下一瞟,瞧他一直揉着小腹。这是暗示自个儿呢?
大嘴一张,呲牙咧嘴,凉气顺着牙缝儿冲进喉咙。
“你这是染上啥病了?梅?淋?疣?疹?”
霍云亭轻轻揉着突突蹦的血管,轻声细语道,“是不是还说少了一个?”
犹豫再三,试探性问道,“艾?”
“今天晚上老子把你肛了就有了。”
说完,就跟着大部队朝密林里走去。
徒留懵逼的张德邦在原地愣神儿。
“不是,我草……这开个玩笑,真他娘的染上这病啦?!”
这些倒还在其次,刚刚他说要肛了自己不像是开玩笑啊。
到了密林那边,拿起玄铁重剑和绿幕演员对打。
剑还是几两重,绿幕演员也没有变成大雕。霍云亭心中暂时放松下来。
只是打了没几遍,霍云亭心中感觉不太对。
这绿幕演员不是专业的,他是按着人形在演雕,而不是按着雕在演人。
虽说只是一字之差,但这感觉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自己消化演技稳定病情,不只是要看自己,更要看这场戏其他演员。
别人演的烂,他自个儿演再好也不顶用。
别的不说,鸟这东西他还观察过不少。家雀儿,燕子,喜鹊,乌鸦,鸽子,画眉……
虽说没见过雕是个什么模样,但是照着其他鸟类的模子刻画,怎么说也比他这个强。
不过心里犹豫了一下,长叹一口气,还是算了吧。
他跟大雕的戏份也不多,演演就过去了。
因为这种事招呼导演重拍一遍,甚至自己还想去指导别人,倒显得他有点得寸进尺了。
拍完大雕的戏份,感觉脑子有些胀痛。玄铁重剑一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