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样说,可心中却不由得想起零零年风情园的那个疯子。
那姑娘一时心善施舍了俩硬币,这疯子跟踪了她整整一周。
张德邦啊张德邦,你个蛋草的碎嘴子!
“媳妇儿,开学了我送萌萌上下学一段时间。”
“爸爸!”
小姑娘原本喜气洋洋的脸蛋垮下来,红包还没拿呢就说上学这种晦气事儿。
最讨厌爸爸了!
……
“邦——嘟,嘟,嘟……”
“怎么还给挂了?”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霍云亭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嫌弃自个儿大过年的骚扰他?
手机还给莫小旗,三人在沙发上喝着酒看春晚。
岳龙岗喝的是果汁。
伴随着老毕几个主持人的倒计时,春节到来。窗外也响起更加热烈的鞭炮烟花声。
拉起小胖辞别莫小旗,两人重新回到地下室。
岳龙岗头回看彩影儿的电视,激动的睡不着觉。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又去外面玩了会儿烟花,三四点钟上床才合眼。
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哈欠~云哥啥点了啊?”
“12点半。”
“俺嘞个乖,这么晚了!”小胖一个激灵从床上滚起来,“咱今儿是不是应该去给小旗姐拜年嘞?”
“拜啥年,人家早就走了。去申城了。”
“那俺俩房租咋办?俺可交到二月底了啊。”
小胖虽然曾拜倒在莫小旗的的石榴裙下,但是对于这种涉及到钱的问题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喏,钥匙人家留下了,没拿走。”
“云哥,俺早就怀疑恁跟小旗姐关系不一般。”小胖语气幽幽道。
“不一般个屁,只是关系比较要好的朋友罢了。”
“小旗姐那大富婆,从郊区买个房子住,过年还不回家……云哥,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