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却仍旧被那无形的剑意压的眉心刺痛,汗毛张开。
良久,那目光挪开,香炉中升起的青烟也恢复如常,老院长闭上双眼,疲惫地沉沉吐了口气,仿佛经历了一场战斗般疲惫。
“辛瑶光……”
他默念这个名字,心想:这算是警告么?
……
而不出老院长所料,伴随这场谈判的结束,很快的,季平安归来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城中,某座庭院中。
张僧瑶站在窗前桌案旁,捏着一杆毛笔在勾勒图画,桌上的笔筒中一根根毛笔如同大枪,朝天刺去。
砚台中好几只墨女在摇曳起舞,墨汁荡开层叠的涟漪。
“咚咚。”忽然,敲门声响起。
张僧瑶淡淡说:“进。”
吱呀门开,宽衣大袖,满头白发的高明镜激动走进来,说道:
“张圣,那季平安回来了,是给徐修容接回来的,还带着一群人,应该都是越女派收服的那群重生之人。且恰好撞上了去拜访的陈院长一行,哈哈,看样子,书院那帮腐儒是失望而归了。”
张僧瑶惊讶听着,笑了笑:
“果真回来了,我料想便不会错过这峰会。”
当初在神女峰,季平安拒绝与之同行,但张僧瑶仍觉得双方不久后还会见面,如今算是应验了。
高明镜正色道:
“现在想来,这一切恐怕都在国师的布局中,试想,怎么这样巧,峰会召开前夕,徐修容就偷跑出去,恰好将季平安带回来,而对方又收了人世间?这岂不是正好,为钦天监在峰会上增加筹码?”
如果季平安在这里,大概会很无辜:
他真没计算到这种地步,但架不住人脑补……
张僧瑶点了点头,对那素未谋面的大周国师愈发好奇起来,感慨道:
“可惜,未能与那国师相逢,也好看一看,是怎样一个传奇人物。能镇压一个时代,不知其风采气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