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来大手写字:
“你就是不想负责!果然师父当年说的是对的,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
季平安头大如斗:
“御主有令,自当遵从,这要从四圣教作乱说起……”
嘴上这漫不经心说着四圣教搞事,在三黄县制造的危机,自己如何破解,过程中当然隐藏了关于与某人一路逃亡的后半段。
两个人手上则交替反复,用文字说着毫无信息量的垃圾话:
“我和其他男的不一样……”
……
门外。
栾玉如一尊门神立着,将鬼头鬼脑,一副贼兮兮模样的俞渔死死挡在外头。
众人却都默契地屏息凝神,发动耳力,听着院内的交谈声。
只可惜,听了半天,都是客套的带着疏离的话语,仿佛真的只是两个相识的前辈与后辈,在商业互吹。
对八卦有着超乎寻常的热爱的沐夭夭撅着小屁股,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直到腿麻了,院中毫无营养的对话才结束。
脚步声靠近。
众人瞬间“刷”的一下正襟危站,一副压根都没听的模样。
等院门吱呀打开,季平安送着许苑云走出:
“御主慢走,若有差遣,尽可吩咐。”
许苑云白衣如水,脸上一副清淡客套的笑容:
“季司辰请回,接下来几日,我都在余杭裴氏,若有事可来寻找。”
然后才看了栾玉一眼,说道:“栾长老,我们走吧。”
栾玉躬身行礼,告辞离开。
目送二女离去,沐夭夭才一脸失望的表情:
“就这?”
其余人也大为失望,季平安没好气地给了小吃货一个脑瓜崩:
“你想要什么?”
沐夭夭噘嘴:
“好歹也得带点礼物吃食吧。对啦,这次去禅院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季平安笑笑,当然不会解释,二人在院内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