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趴在地上,一手抓牢地面,一手五指朝空气虚抓,眼神绝望:
“不能动啊,要死人的,死很多人的!”
……
裴氏别院,听潮亭旁,狂风将一池潭水吹皱。
随着一声低沉的轰鸣声响起,水面沸腾起来,披头散发的裴武举破开水面,心头升起莫名的危机。
那是武夫途径的“直觉”。
“不是针对老夫与裴氏的危险,但为何还能令我心生警惕?”
裴武举面露不解,想不通发生了什么。
……
阴阳学宫。
巍峨的观星台上,木质的高楼吱呀作响,各层瓦檐下悬挂的灯笼剧烈摇晃。
谢文生拎着一坛酒,一纸包熟肉,踩着仿佛要断裂开的梯子一步步走到观星台顶,看向穿古怪长袍,白须白发,老学究模样的钦天监正。
老监正盘膝闭目,坐北朝南,如同人形风眼,将狂风屏蔽在平台之外。
“嘿,你这星官有意思,有屋子不住,大晚上也来吹风。”谢文生嘿道。
作为摆烂派代表人物,谢文生自觉在辈分上比监正高,故而说话也随便许多。
这会将酒肉放下,又从怀里掏出两个酒杯,说道:
“陪我喝点?”
监正睁开双眼,笑道:
“今夜有好戏登台,自然要站得高,才能看得清。”
“好戏?”谢文生纳闷。
监正说道:“你可知大周武庙?”
“知道,封锁国运的枢纽嘛,”谢文生一脸不屑:
“又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当年大乾王朝就已经在玩这种东西,只是没有搞的这般好。
说来,气运这东西当真玄奇,犹记得当年昏君当道,各地民不聊生,于是国运下跌,导致山川地脉不稳,一群起义军开始争夺气运……
一地百姓凄惨,则当地气运流失,与之相对的,若是一地气运被强行用法术抽走,当地就会各种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