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什么样子。再过来把你腿打断!”
苟寒衣被踹翻在地,怀里的两个野菜团子滚了出去,他四肢跪地慌忙爬了过去,抓起一个,就在即将抓另一个时,一只精致的靴子踩了上来。
苟寒衣呆呆地仰起头,看到一名衣着光鲜,大腹便便的客人,显然刚从酒楼走出。
他浑身满是酒气,身后跟着恶奴。
“老……老爷,高抬贵脚。”苟寒衣结巴讨饶。
酒客撑着醉眼瞧着披头散发,遮住大半脸庞的单衣少年,肆意笑道:
“这叫花子有些意思,高抬贵脚……哈哈,老爷我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说法。”
苟寒衣满脸堆笑。
酒客起了兴致,笑道:“菜团子有啥可吃的,这样,我瞧你这脸长得就是个狗样,给老爷学几声狗叫,赏你一碗饭。”
旁边一群人围拢过来,苟寒衣愣了下,只沉默了几个呼吸,便跪在地上,两手作揖,堆起谄媚笑容:“汪!汪汪!”
“哈哈哈……”酒客放声大笑,周围一群围观的酒客也都笑了起来,楼上更有人随手丢出食物。
在一片笑声中,苟寒衣掀起单衣当做兜布,将地上食物一一捡起。
不多时,一群人散去,酒楼伙计讥笑道:“还不滚。”
“是是……”苟寒衣起身跑出镇子,先去小溪边将沾染泥土的食物洗干净,这才一路跑回了竹林。
推开木屋时,已是日暮。
国师已从昏迷中苏醒,只是没有力气,虚弱的躺着。
“主人……主人……”苟寒衣惊喜地欢呼一声,跑了过来。
“寒衣啊……”国师虚弱抬眸。
“主人……主人……我买了吃的来,你吃,你吃。”他破涕为笑,献宝似地掀开兜布,显出混在一起的酒菜。
……
……
季平安睁开双眼,徐修容的讲述声再度清晰起来。
“……没人知道那段时间,缺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