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好友家里开的店铺!”
“哪有同年好友要害老子丢官,啥都不是!”
……
方伯松已经是六亲不认,以前十分看重的官场关系,现在压根不再放在心上,而今只想将这个皇差办好。
谁挡着自己保下乌纱帽,谁便是他这辈子最为痛恨的那个人。
徽州府的衙差有着上百号人,只是这些衙差人员的成分很复杂。
方伯松是一个懂得管理的官员,亦是郑重地承诺道:“若本官做了巡抚,我不会亏待你们,人人都有赏!只是丑话说在前头,若谁敢坏了老子的好事,休怪老子翻脸无情!”
“谨遵府谕!”在场的衙差已经感受到方伯松执行禁银令的强烈意志,亦是规规矩矩地回应道。
黄昏时分,徽州城的晚霞刚刚洒满青石板街道上。
徽州知府方伯松一袭官服,面容严峻地率领着一队衙差,浩浩荡荡地穿过渐暗的巷子,直奔城中最有名的酒楼——醉仙居。
李绅是徽州城内的富商巨贾,亦是当地颇有声望的乡绅,醉仙居更是名声在外,往来商贾络绎不绝。
虽然禁银令早已经颁发,但醉仙居不仅熟视无睹,而且还拒绝弘治银元交易,成为整个徽州府违反禁银令的顽固分子。
倒亦是难怪,李绅世世代代经商攒下不菲的家业,一旦禁银令被顺利执行,那么他将是整个徽州府蒙受损失最大的那个人。
正是如此,即便是在徽州府冶下的徽州城中,亦是公然违抗着朝廷的禁银政令。
“给本府将这座酒楼查封!”方伯松已经决定拿李绅开刀,来到这座四层的醉仙居前,便是大手一挥。
随着一声令下,衙差们如狼似虎地冲进酒楼,然后蛮不讲道理地撵走在这里用餐的客人和一众伙计。
现在正是用餐的高峰时刻,这个举动无疑让醉仙居蒙受很大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