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去病轻轻地点头,说出了自己怀疑的理由。
宋澄的心里微微一动,便将茶盏放下道:“他扶持花魁?据我所知,苏州城的花魁每年都要砸大量的银子,没点财力是干不成吧?”
“我感觉他应该是在吹牛,但最近确实是如意楼的常客,所以我现在亦拿不准!”苏去病将自己的观感亦是说了出来。
宋澄知道一个没落的武勋之后是不如狗,早前并没有注意到李忻这个人,但现在亦是认真地点头记下。
只是现在亦不能操之过急,这江南的官绅集团连为一体,又组建了日进斗金的江南商号,所以只能慢慢进行图谋,亦或者是逐步进去瓦解。
柳青从外面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壶芳香四溢的好酒。
宋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便结束话题道:“苏兄,此事暂不宜宣扬,所以咱们务必保密行事!”
“好!”苏去病知道宋澄的意思,当即认真地点头道。
由于他出身低微,又不是读书的料子,早些年受了不少的气。哪怕现在贵为静妃之子,亦受到他们的排挤,甚至今日还遭到程信的挑衅。
哪怕不为自己皇帝姐夫办事,亦得为自己出这口恶气,所以他现在是十分乐意协助宋澄除掉江南这帮人。
“宋大……宋兄、王兄,苏州酒以桥酒为魁,而桥酒又以摘月楼为正宗,请品尝!”苏去病看到酒已经被送来,当即热情地介绍道。
柳青给在场的三人倒酒,亦是透露一则消息道:“刚刚奴家见到程信领着人在外面,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要不让管事安排你们从后门离开?”
“若两个兄长不弃,可随我回苏府暂住!”苏去病知道宋澄并不想暴露身份,亦是进行邀请地道。
宋澄既然已经决定向苏去病表明自己的身份,自然还是愿意相信苏家,亦是希望借助苏家来替自己查明黄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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