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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个人原本没有打算抢劫,但突然看到一个人抱着黄金在路边奄奄一息,这个人很可能就会捡起地上的石头干上一票,这便是人的劣根性。
正是如此,宋澄在看到黄金船被劫的卷宗之时,并不认为是近年在东南刚刚兴起的倭寇,而是将怀疑的目光投入了往来的商船中。
虽然黄金船的事发地点处在浙江和南直隶之间,但南直隶的海商明显要更加活跃,所以洗劫之人属于南直隶海商的可能性更大。
经过他调查上海市舶司和宁波市舶司的船只的记录,亦是缩小了怀疑范围,但真实情况自然还得实地进行调查。
“爷,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摘月楼吧?不知怎么称呼?可有心仪的姑娘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鸨领在门口迎宾,显得十分热情地询问道。
她早已经练就一双火眼金睛般,知道来人必定具备一定的消费能力。
虽然宋澄的皮肤很黑,而且年纪亦是大了些,但胜在气度不凡。特别随行的这个随从显得十分白净,能够拥有这么精致的随从自然出身不凡。
“本公子姓宋,确实是第一次前来,不知你们摘月楼的头牌是谁?”宋澄端起公子哥的做派,却是开门见山般道。
老鸨虽然高看宋澄一眼,但深谙经营之道:“宋公子,咱们摘月楼最漂亮的姑娘自然是思思姑娘,但思思姑娘今日被人包场了,我给您介绍另一个姑娘保准您满意!”
“本公子就要她!”宋澄的脸色一沉,当即摆着蛮横公子哥的架子道。
王煜注意到宋澄递给自己眼色,虽然有点心疼自己的银子,但还是掏出一锭银子直接丢到老鸨一锭银两。
老鸨伸手利落地接过抛过来的银两,却是不为所动地陪笑道:“宋公子,这不是银子的事情,陈思思姑娘真走不开!”
“她现在陪着谁呢?”宋澄故作不满,却是进行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