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众人皆醉我独醒地别脸望天。
虽然他不明白朝廷因何要放开对棉花种植的限制,只是他知道丰年米故贱的道理。反观棉花的行情好了几年,原本棉花就应该是要回落,现在大面积种植必定贱到泥里。
至于北直隶的米价,他们北方地区原本就缺粮,现在种粮的人少了,那么米价自然是要水涨船高,所以现在种植水稻才是最佳选择。
赵老四看到自己是说服不了自作聪明的马有礼,便进行挑衅道:“马有礼,要么咱们赌一个呗!”
“赌什么!”马有礼仍旧将手藏在袖中,眼睛闪过一抹狡猾地道。
赵老四知道马有礼的女儿虽然有点胖,但生得细皮嫩肉:“如果你输了,将你女儿给我小儿子做媳妇!”
“如果你输了呢?”马有礼知晓对方老早就想跟自己结亲,便进行反问道。
赵老四眯了眯眼睛,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道:“我小儿子给你做上门女婿!”
“好,一言为定!”马有礼的眼睛微亮,当即痛快地答应了这个赌注。
很快,在里正的见证下,这个赌注便完成了。
虽然这个赌注对两家十分重要,但在现在这个时代,不过是农民间的一个小小的游戏。至于接下来是棉花贱米贵,还是棉花贵米贱,只有交由时间来给出答案了。
京城的三月,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时节,西苑已经变成一个鸟语花香的皇家园林,太液池的水清澈如镜。
养心殿,一缕缕青烟从铜炉中冒起,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朱祐樘坐在宝案前处理着来自两京十三省的奏疏,现在已经习惯于这种三点一线般的生活,针对这个国家的治理是越来越得心应手。
虽然人在皇宫,但两京十三省的大事件都了解如胸,即便是东瀛那边亦有情报传回,而今东极岛的采金工作已经有序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