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行今日你阻挠之事,你当真以为此事能瞒得住朕的耳目吗?”
奉天门广场,此刻的气温骤然下降了几度。
“臣……臣知罪,恳求陛下念臣初犯,从轻发落!”林元甫没想到竟然被锦衣卫查悉,当即放弃狡辩并恳求道。
原本他确实想要做一个清官,但奈何襄城侯此次给得有点多,而且这个事情并不易被人抓小辫子。
只是谁能想到,通州粮仓的存粮竟然达到三千七百万石,而自己看似合情合理的冲击压根没有产生效果。
反倒是皇帝的耳目竟然已经盯上自己,竟然连莆田宅子的事情都已经知晓,现在不如索性坦白从宽。
咕……
在场的文武百官顿时如芒在背,亦是意识到锦衣卫露出了獠牙,今后想要捞好处恐怕要小心不上了。
朱祐樘深知是打不绝的老虎和苍蝇,自然不会留情地下达命令道:“来人,将人押下去,交由都察院审查!”
王越得知皇帝此人交给自己,亦是冷漠地望了一眼这个罪该万死的贪官污吏。
林元甫发现皇帝真是动了真格,亦发现王越冷漠的目光,顿时吓得尿意袭来,而后裤裆便是一片湿热。
两个锦衣卫当即上前,不由分说地将林元甫拖着离开。
在场的官员看到林元甫遭到如此打击,顿时惊若寒蝉。
即便拥有风闻奏事之权的科道言官亦不能充当某些人的枪,否则同样会得到报应,而林元甫便是一个活生生的好例子。
正当大家都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朱祐樘突然开口道:“襄城侯!”
此话一出,大家当即打起十二分精神,而后齐刷刷地望向站在前面的襄城侯李瑾。
襄城侯李瑾是武勋子弟出身,年轻时更是因军功而进封襄城侯,反倒养出了一种心高气傲的派头。
若不是面临弘治朝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