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腻,不由得困惑起来了。
虽然他所掌控的都察院在这些年一直不停地打击违规官员,但天下的官员基本上没有不贪的,致使他从不敢放松。
不说能够遭人为干预的治河,哪怕蝗灾这种自然灾害未必不能被人提前知悉和加以利用,所以现在京城米价暴涨很可能是人家蓄谋已久的阴谋。
终究而言,京城米价的利润太大了,而他谪居安陆四年期间深知底层百姓的不易,所以并不想眼睁睁看着百姓吃高价米。
“爷爷,你找我?”王煜从外面大步走进签押房,显得意气风发般地道。
虽然上次在王府街巷被偷袭,自己差点险死当场,但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心理阴谋,仍旧选择走在修检厅的第一线。
王越虽然心里对这个孙子十分满意,但还是板着脸道:“在都察院这里没有爷孙,注意你的身份!”
“卑职拜见王阁老!”王煜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而后规规矩矩地见礼道。
王越听着这个称呼又不甚满足,但还是将刚刚从工部得到的河道新图道:“这是河道新图,我怀疑河道总督衙门有人动了手脚,你即刻带你的手前去调查河堤是否存在猫腻!”
“卑职领命!”王煜深知事情非同小可,当即上前接过河道图道。
王越看着跟自己年轻时越来越像的孙子,亦是认真地叮嘱道:“你是我的孙儿,又得皇帝赏识,到了地方免不得被人处处恭惟!只是河道恐有猫腻,此行你务必要多加提防!”
“爷爷,您放一百个心好了!现在国子监那边都时常请我过去传授侦察经验,哪怕他们的靠山是朝堂中人,那亦不能大过皇帝和您,孙儿亦有能力应付一切!”王煜知道地方的势力没有朝堂大佬的支持很难成气候,显得十分自信地道。
王越看着越来越自信的孙子,知道接下来恐怕真是年轻人的时代,便是轻轻摆手让自己孙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