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处境不好的信号罢了!”
朱祐樘轻抚这个温润如玉的女人,却是说出自己内心的计划道。
虽然满都海的声望很高,亦手握黄金家族的最后血脉,但跟达延汗不同,阿着的年纪终究太小了。
短期不见得有问题,但长期的变数着实太大了。
满都海想要维持住北元的局面,压根没有跟大明开战的资本,反倒还得依仗于大明这边的相助。事到如今,最有效的缓冲之人仍旧是这位原来的北元公主伊克锡。
伊克锡听到不是要将自己赶走,显得幸福地依偎在朱祐樘的臂弯处,却是轻轻地点头同意了朱祐樘的安排。
朱祐樘知道现在的局面其实是一个入侵蒙古的机会,若刺激满都海跟自己开战,那么整个北元在孤儿寡母的情况下,很容易便分崩离析。
只是他终究是大明的皇帝,亦得考虑着大明财政的问题。
且不说征服蒙古需要付出多少代价,而今正在开发东北粮仓,即便将蒙古纳入进来亦没有资金再行开发。
正是如此,大明以低成本持续一个混乱且动荡的蒙古,这才是最为符合整个华夏的利益,亦可避免不得不向广大的百姓加税。
北边的风吹绿了草原,但透着几分萧索。
达延汗的遗体被一支亲卫带往了草原深处,竖埋在掏空的楠木中,在一头母骆驼面前杀了它的幼崽,引得母骆驼落下了眼泪。
这个时代终究是残酷的,不论是多么荒唐的矛盾,很多事情往往都是通过拳头来解决。跟士太夫所向往的共享太平之福不同,游牧民族则是习惯于抢掠。
脱火赤是满都海麾下的第一大将,此次奉命率领十万铁骑前来大同叩关。起初是兴师问罪,但现在达延汗已死,那么自然是要替达延汗复仇。
由于某些原因,虽然早几日已经到了这里,但一直迟迟没有得到满都海所下达的进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