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宋澄是正三品的顺天府尹,但顺天府尹其实属于“地方官”,跟在场的正三品京官是云泥之别。
至于在场的勋贵更是没有将没有根基的宋澄放在眼里,现在出现扰了兴王的兴致,将来注定会被逐出朝堂。
正是如此,他们现在是有恃无恐,恨不得即刻联合将这个扰了他们兴致的黑脸青年撵出这座驸马府。
作为驸马府的主人,王增第一时间便已经注意到宋澄,而今日的王驸马显得格外的安静,甚至藏着一点心事。
面对一个小小的顺天府尹,他自然不放在眼里,正是困惑地上下打量胆敢扰乱母亲寿宴的宋澄,只是发现宋澄竟然望向了自己。
虽然宋澄很大可能是冲着自己而来,但自己行事历来小心谨慎,甚至锦衣卫和都察院都不晓得自己组织的存在,并不认为一个小小的顺天府衙能查到自己组织或自己的罪行。
宋澄面对周围的声音并没有理会,而是目光落向王增身上:“王驸马,还请跟本府尹返回顺天府衙一趟!”
捉驸马?
在场的人员听到宋澄是前来抓拿王增,顿时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虽然驸马都尉仅是从五品,但却是货真价实的皇亲,而作为地方官员的顺天府衙还真不敢抓驸马。
特别王增是出了名的贤者,而今又跟兴王朱祐杬明显往来密切,现在宋澄的做法简直是不可理喻。
“宋府尹,本驸马乃皇亲,你一个顺天府尹凭什么拘本驸马?”王增虽然知道宋澄得宠,但一副有恃无恐般反问道。
“顺天府衙掌管天下刑狱之事,你连这一点都不晓得吗?”宋澄蹙起眉头,显得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
靖远伯王宪站了出来,显得不以为然地道:“我二叔乃当朝驸马,本伯乃靖远伯,我劝你还是先惦量一下!”
“因王驸马所涉的案子过大,而今靖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