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达到目标不肯罢休了啊!”朱祐樘感觉自己被人缠上了一般,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
现在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两类弹劾奏疏,一类是弹劾王越的奏疏,一类则是来自这位工部郎中的劾章。
刘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陛下,卑职以为要么处置于他,要么还是跟他见上一面,不然此事怕是不得终了!”
“你派人将他召进来吧!”朱祐樘知道明远宝船其实是由于铭设计的,便是决定给这个人才一个机会道。
于铭很快被召进了西苑,来到了养心殿。
他是弘治二年的恩科进士,现在刚刚年过三旬,面相比较显老,加之不修边幅,整个人还带着几分傻气。
于铭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触怒了皇帝,显得规规矩矩地跪礼:“臣都水司郎中于铭敬请陛下圣安!”
虽然他仅仅入仕两年,但因养草鱼有功而晋升一级,在修建明远宝船又立了功,所以接替原工部都水司郎中诸中直成为新一任工部都水司郎中。
刘瑾看到傻里傻气的于铭,不由得想起时常有人提及的“傻人有傻福”,只是这个傻郎中的好运气恐怕是到头了。
“你跟刘璋可有仇?”朱祐樘抬头望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于铭,直接开口询问道。
于铭没有丝毫犹豫,很是肯定地摇头:“无仇!”
“可是有怨?”朱祐樘端起旁边的茶盏,显得不动声色地询问。
于铭同样没有思索,便是肯定地摇头:“无怨!”
“那你因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弹劾你曾经的上官刘璋?”朱祐樘的脸色一正,像是发出灵魂拷问般道。
自己执政以来,若是将事情的轻重分类的话,那么宝种计划要排在整顿盐政和全国清丈之前,甚至比开采吕宋金矿还要重要。
朝廷斥资打造明远宝船横渡太平洋,从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