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在朝堂有所作为,更是跟九卿的位置无缘。
话又说回来,若是后代个人的能力出众,特别自己孙子王煜现在是越来越出色,接受小小的伯爵反而限制他的成长。
正是如此,他的心底压根没有因为伯爵的事情而介怀,亏眼前的何乔新还以为能通过这事使自己心里不痛快。
何乔新看到确实无法激起王越的不满,却是突然选择嘲讽地道:“你非翰林官还想入阁,当真是痴人说梦,可笑至极!对你而言,最好的结果是求一个伯爵!”
“老夫荣升文渊阁大学士一事,你还不知晓吗?”王越看到何乔新越说越像那么一回事,当即决定给对方不痛快地道。
何乔新的眼睛顿时一瞪,显得不可思议地道:“这……怎么可能?你非翰林官,焉能入阁拜相,这太荒谬了!”
“先帝起用传奉官,陛下比先帝更有改革的魄力,登基便推崇——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现在你竟然还看不清,还以为陛下跟你们清流侃侃而谈却毫无作为!”王越将何乔新的反应看在眼里,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帮重臣明明是朝堂争斗的老狐狸,但到现在何乔新都看不清现在的皇帝。
虽然他对入阁拜相十分震惊,但亦是意识到现在的帝王用人不再迷信夸夸其谈的词臣,而是青睐于能够做事的能臣。
何乔新听到这一番言词,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份寒意。
早前他之所以不畏死,很大程度是一直安慰自己,认为自己死后将会像于谦那般平反。只是现在的舆论已经落到皇帝的手里,甚至内阁都将不再由清流所掌握,他还有什么机会翻盘呢?
正是如此,他此次一旦死去,那么很可能永远地被钉在耻辱柱上。
囚车已经来到刑台前,何乔新被胡军亲自押上了刑台。
“斩!”
在听到报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