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趁机挖苦了这位举人工部尚书。
他们都是心高气傲的进士官,其中大多数还是二甲进士,而今被一个小小的举子压着,这让很多人都是心生不满。
“龚郎中,此事容后再算!年前老夫已经进行交待了,要你年后务必将白鹿坝的方案上交,怎么到现在还不见踪影?”刑部尚书贾俊不想逞口舌之争,便转到正事上来道。
白鹿坝是眼前治河的关键一环,由于迟迟没有方案到自己的案头上,便决定亲自走一遭,却不想看到这帮人在这里磨洋工。
其他几个工部官员已经猜到贾俊的来意,却是默默扭头望向龚涛。
龚涛心里顿时一阵暗爽,却是连眼皮都不抬道:“春节期间可没有返回工部做事一说,那个方案牵扯如此之广,至少还得再等三日!”
“好,老夫便再给你三日,咱们走着瞧!”贾俊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摞下一句狠话便转身离开。
虽然他自知举人出身的缘故,底下的一些官员都不服自己,但终究大家都是各司其职,倒亦从来没有出现急眼的情况。
只是现在治河工程如此紧张,结果龚涛不仅在这里谈论风花雪月,而且对自己所交代的事情一拖再拖,现在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底线。
其实这帮人私下如何诋毁自己无所谓,但治河工程关系成百上千万百姓的生计,这些人如此拖沓便通通该下地狱。
“完了,贾举人到吏部了!”
“早料到他这一手,无妨!”
“怕他做甚,吏部还能因此一点便革职官员不成?”
“即便是今年的京察,年老、不为和不廉,老子犯了哪一条?”
……
在贾俊离开不久,有吏员便匆匆返回,将贾俊的行踪进行汇报,只是龚涛等几个官员显得有恃无恐。
虽然龚涛几个现在是刺头,但自身还是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