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不服气,难道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吗?”户部主事钱森闻言,当即鄙夷地道。
张遂等人原本不想骑到钱福等人头上,但此刻纷纷蹙起眉头,却是容不得其他人质疑当今圣上。
刘存业一直憋着一口气,显得不愤地替自己辩解道:“我们错在哪里了?我们选择将鱼养在身边是忠,只是草鱼因水土不服而死,罪不至贬谪!”
在他看来,他们去年的选择并没有错,只是草鱼养不活不能怪责他们,更不应该因为此事而将他们贬谪地方。
“你们可有想过,你们当时或许还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刑部主事张泰已经是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此时十分认真地发表看法道。
这话一出,当即引起大家的关注和困惑。
更好的处理方式?
徐鸿将草鱼养在钱宅的池子中,那里足可以让草鱼愉悦地生存,所以并没有此类的烦躁,所以困惑地扭头望向张泰。
钱福看到比自己大上不少的张泰,却是突然间反应过来:“张泰,我记得你养在洗脚盆里,你此次怎么没事?”
咦?
徐鸿等人突然反应过来,若澡盆都养不活草鱼的话,那么洗脚盆更是没戏,不由得困惑地望向年纪最长的张泰。
“我猜应该是我跟张泰看到草鱼快不行之时,我将草鱼直接还回太液池,张泰的鱼选择直接放生,所以陛下才没有问责我们!”拥有相似情况的青年男子反应过来,当即发表自己的看法道。
户部主事钱森擅于总结和分析,显得若有所悟地点头:“这个分析很合理,陛下之所以贬谪刘状元三人,恐怕是因为他们眼睁睁看着草鱼死在澡盆中了!”
他们遇到相似的情况,由于两批人的做法不同,所以得到的结果却不同。
张泰等三人将草鱼放掉或还回去没有获罪,仅是对这三个任由草鱼死掉的翰林官治罪,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