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徐鸿一直觉得张遂像是一个木头,但听着张遂的这一番话后,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小瞧张遂的商业智慧。
单是这一个商业的分析,不仅将朝廷的政策已经彻底吃透,而且还指向了下一个商业暴富的机会。
当然,下南洋是一场机遇,但亦伴随着很大的商业风险,毕竟那是一块充满着很多未知的领域。
“下南洋?”
黄裕的表情凝重,显得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道。
他其实已经意识到自身经商所存在的问题,不论是早期的金融,还是去年的京城房产,本质都是一种商业投机。
刘存业等人提议他返回广州城重操旧业,他亦有慎重考虑金融这一个方向,但由始至终都没有动心。
至于纺织业,他现在自然还有实力建厂,但确实已经错过最佳的建厂时机。反倒是张遂直指南洋,让他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隐隐看到一条光明的道路。
张遂将黄裕的反应看在眼里,只是自己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黄裕冒不冒险却是取决于他本人了。
其实他很赞成现在皇帝的做法,正在默默地将这些资本引领到海上,至于能不能暴富便看他们的造化了。
终究而言,商人想要暴利那就乖乖到海上,而想要从广大百姓的口袋榨取利润,只有死路一条了。
广东的同乡会并没有持续太久,一些官员和士子已经喝醉,有的被安顿在会馆,有的则送回家,其余人各自散去。
由于今年的会试时间推迟,所以殿试需要相应地延后。
或许是去年刚刚举行恩科的缘故,今年殿试的关注度明显要低一些,毕竟这里的状元很可能是去年的落榜者。
在很多领域都是如此,往往不是个人多么优秀,而是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
只是到了弘治朝,似乎正在将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