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没有退路地站出来表态。
朱祐樘知道刘健可以踢除了,却是压抑着怒火地询问:“还有谁?”
“回禀陛下,一共有十九人,臣已经记下!”吏部尚书李裕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当即站出来回应道。
朱祐樘很满意李裕的能力,便淡淡地吩咐:“下朝后,你即刻将名单抄录给朕!”
“陛下,周鼐这么多年治漕治水功不可没,若都察院没有证据便抓人,哪怕签字画押亦有屈打成招之嫌!”刘健知道周鼐恐怕是出事了,但还是试图蒙混过关地道。
其他官员意识到周鼐的情况可能有变,亦是暗暗佩服刘健的这份急智,便纷纷进行附和:“陛下,都察院没有证据便抓人,此等做法有屈打成招之嫌,还请三思!”
朱祐樘看着这帮准备揪住“屈打成招”的官员,却是将手中的塘报扬起来:“河南刚刚传来消息,前天夜里开封府决堤数次,开封城被洪水淹没,百万顷良田尽毁,无数百姓游离失所。去年朝廷勒令河道加固开封府堤,户部前后一共拨款三十余万两。今夏汛未至便已溃堤,其中新修的荆隆口堤竟是一座土坝,如此河道总督谁敢保?你们站出来让朕好好瞧一瞧!”
天空正好闪过一道白色闪电,像是正在物色目标般,似乎随时会劈下来,致使大家是大气不敢粗喘。
新堤溃了?
礼部左侍郎刘健等官员以为周鼐是供出了贪墨的事实,但听到开封府决堤,而且整座开封城被淹,不由傻眼了。
虽然大家对工程贪墨早已经是心照不宣,毕竟地方官员压榨地方百姓的途径主要是盐,但去年已经整顿盐政,所以现在最大的贪墨来源是工程款项。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此次那帮河道官员如此大胆,新修的荆隆口堤是朝廷重点抓的河道工程,结果竟然偷工减料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如此河道总督,谁敢保,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