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读十年,正是为了入仕为官,而今可谓是得偿所愿,特别他们对自己的去向都显得十分的满意。
倒不是人人都渴望封侯拜相,特别看到王越所做的种种后,他们觉得踏踏实实做实事要比万安和刘吉之流要强。
徐鸿其实是最纠结的一个,好几次想要向张遂开口询问帝眷的缘由,最后都是欲言而止。
关于草鱼的考题,此时成为了他挥之不去的谜团。
刘存业等三人选择随身饲养草鱼,所以得到了最风光的状元、榜眼和榜花;自己选择迎接钱小姐而将草鱼安顿在钱宅的水池中,所以被安排进入兵部。
只是张遂呢?
他明明没有地方养鱼!
他究竟是如何处置那条草鱼,从而得到圣眷的呢?
早前猜测张遂将那条草鱼清蒸或红烧,随着张遂并不是被朝廷打压,这个猜测自然不成立,但真相终究是什么呀?
当晚,徐鸿亦是没有回家,由于喝太多的酒而醉倒在桌前,所以被安排在东升客栈过晚。
张遂是唯一清醒的人,倒不是他不想一醉方休,而是这四个人的酒量都太菜。在安顿四人后,便叫上同为军户出身的海宽一起在月下继续喝酒。
相似的情形其实还有不少,辛辛苦苦一个月的新科进士都得到工作分配,在即将各奔东西之时,他们亦是纷纷叫上三五好友选择一醉方休。
不论他们心里如何不舍,第二天的太阳还是照常升起。
只是他们宛如大明朝廷新培育的五百九十八颗种子般,在经过近一个月的磨炼后,便洒向两京十三省的土地上,期望从中能够出现几个栋梁之材。
随着新科进士各奔东西,京城明显没有先前那般的热闹,日子似乎一下子回归到平静之中,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地忙碌。
原本这时代居民的生活通常一成不变,商贾、工人和农民早已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