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庆不由得冷哼一声,却是指着刘健的鼻子道:“既是替皇帝主宴,如何能屈而居左!本伯受辱不足齿,然尔敢辱陛下,乃逆臣也!”
既然是替陛下过来主宴,哪怕他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武将,那亦要堂堂正正居中而坐。
此举不仅是为武将争一口气,更是为了维护皇帝的脸面,凭什么他们武将前来主宴却只能居左而坐呢?
说一千,道一万,这帮文臣可以瞧不起他们武将,但却不容亵渎皇权。哪怕他此次是侍宴而来,那亦应该居中而坐。
结果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三品官员竟然如此阻拦,且不说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但必定对皇帝不忠。
其实他在南京早已经看清楚这些官员最丑陋的一面,当权的时候或许还要点脸面,在南京养老院全都是想要发挥余热想要捞钱的主。
这……
刘吉等人纷纷扭头望向刘健,发现刘健的话确实不妥。
既然赵承庆代表皇帝过来主宴,焉能坐在左侧,理应是居正而坐了,这是主宴者最应该坐的位置。
“荣恩宴历来如此安排,我看你这是故意前来扰乱祖宗法度!”刘健深知想要压制皇权唯有搬出祖宗之法,当即便灵活运用起来。
“别跟本伯扯这些旧账,而今本伯奉皇命主宴,焉有不居中之理?”赵承庆早已经领教文臣扯犊子的本领,便不打算继续命令道:“继续搬,本伯看谁敢阻拦!”
“你敢?”礼部左侍郎刘健看到真要搬到中央,当即气得上前要阻止。
赵承庆的脸色顿时一沉,对走过来想要阻止的刘健重重地挥出一拳,正好打在了刘健的鼻梁之上。
作为有志于做出一番功绩的武将,自然是要扬长避短,反正自己一打十不成问题,自然是要亮出自己的拳头。
啊?
刘健万万没有想到赵承庆敢动手,当即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