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恭喜斩兄摘得探花!”
“钱兄,你诗比李太白,文能治国安邦,吾辈楷模也!”
……
六百零一名新科进士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看到一甲三进士出现的时候,亦是纷纷上前进行祝贺。
面对周围人的恭维,状元刘存业显得有些“社恐”,榜眼钱福则是呈现“社牛”,至于探花郎靳贵则是始终保持一脸谦和。
靳贵出身于江南望族,其父为温州府经历,曾师从杨一清。虽然只有二十五岁,但整个人已经显得很是稳重,面对周围的人祝贺显得彬彬有礼。
一甲三进士,却是恰好反映出了三类读书人的性情。
“刘阁老和李尚书过来了!”
先前闹哄哄的宴厅,突然间安静下来,却是纷纷扭头望向到场的大人物们。
除了六百零一名新科进士外,出席这场宴会的人员还有一众读卷官,如此多的重臣出现可以说是排面十足。
按着礼制,状元刘存业独坐一席,榜眼钱福和探花靳贵同坐一席,其他的进士则是按着排名四人同坐一席,座位的顺序有着极为严格的等级制度。
徐鸿等广东新科进士亦是已经来到这里,原本高魁想要挨着徐鸿而坐,但遭到二甲第二名进士的眼神杀。
在这个时代,座位的次序关系着地位,关乎他们的等级高低。现在榜单已经张贴出来,按官场的潜规则,哪怕同为三甲进士亦已经有了高下之分。
高魁遭到那位进士的死亡凝神后,一度怀疑自己昨晚睡的女人是不是他的老婆,便灰溜溜地返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哪一位是吏部尚书李裕呢?”
“哪一位是户部尚书李嗣呢?”
“什么?你还找刑部尚书杜铭?早辞官了!”
……
在场的六百零一名进士看到出席的重臣,亦是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