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会同意,甚至陛下其实等着自己这个条件。
只是在军旅多年,他发现军营最大的害处便是胡乱猜忌,所以在没有绝对证据的前提下,他不会贸然给人扣帽子。
不过现在自己最大的问题是防得不够严,原本自己有机会一举抓捕杨汉,但现在却让杨汉提前得知消息跑路了。
朱祐樘亦是觉得朱骥是得知消息才安排杨汉出逃,甚至朱骥刚刚赶在王越前面求见自己便是替杨汉的出逃拖延时间,不由得叹息一声:“此事不能怪你,只能说明人家的眼线太厉害了!现在杨汉一逃,线索恐怕又要断,而今这个案子恐怕又得成无头公案!”
“陛下,杨汉现在顶多是逃离京城,但说他携带妻儿前往漠北,臣一点都不信。杨汉虽然是蒙古血统,但既然是世袭锦衣佥事出身,便过惯大明京城的好生活,又岂能忍受得了北边的寒风?所以臣以为杨汉不可能返回漠北,恐怕是京畿之地寻得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罢了!”王越是体会过两个地方生活质量的巨大差异,便十分肯定地判断。
其实他有一个判断没有说出来,朱骥说杨汉携带妻儿向北前往而逃,这很可能是一个错误的讯息。
朱祐樘喝了一口茶水,仍是十分无奈:“哪怕杨汉真的只是躲藏起来,京畿之地如此之大,要想将人找出来谈何容易?在早前孙交谋反案子中,孙交的两个儿子被人安排隐匿起来,只是现在都快一年过去了,仍旧还是找不着人!”
“陛下,此案臣有所耳闻,孙交的两个儿子恐怕已经遭了毒手,但杨汉现在必定还活着。既然朱骥指控杨汉叛明归蒙,敢问杨汉现在算是什么身份呢?”王越的脸色不改,显得十分认真地询问。
朱祐樘认真地打量着王越,却是看穿对方的小心思道:“你想要继续?”
“陛下,只要杨汉不是被灭口埋了,臣便有信心将杨汉找出来!”王越迎着朱祐樘的目光,显得十分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