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但这个朝堂还得继续清洗,特别要将华夏的蛀虫处理干净。
朱祐樘伸展了一下身子,看到走进来的王越便微微一笑:“王卿,人家都说主持会试要脱一层皮,朕观你倒还是精神抖擞啊!”
黄盼看着进来的王越脸色确实很好,亦是不由多打量王越一眼。
“陛下,跟军旅的生活相比,主持会试并不算苦差,说苦的人定然是矫情!”王越是真正吃过苦的人,显得十分轻松地回应道。
这……
跟随进来的刘瑾先是微微一愣,而后眼睛复杂地望向王越。
那些主持会试的考官都是一直喊累,像是要了他半条命一般,结果到这位王御史这里竟然说出这番论调。
这个事情一旦传出去,必定会让那些词臣脸上挂不住了,这一位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那帮清贵的词臣啊!
朱祐樘看得出王越说的是实话,便轻轻地点了点头:“朕没有军旅的经历,但亦是从史书有所了解,记得王卿还写了一首诗叫《自咏》,自叹儒官拜将官,谈兵容易用兵难,世间惟有征夫苦,后面是什么来着了?”
“陛下既然记得臣的诗,臣受宠若惊,后面是:天下无如边地寒。发为胡笳吹作雪,心经烽火炼成丹。朝廷公道明如日,俯仰无惭处处安。”王越心里暗暗感动,亦是有些震惊,先是表态而后背诵后面的诗文。
朱祐樘知道想要开创盛世便不能让边将寒心,只是今日并不是要谈论边防,便话锋一转:“今日本该让你回家休养,只是你主持会试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需要让你即刻知晓!”
“陛下,可是马恕的事情?”王越在来的时候便已经听刘瑾诉说事情的经过,便是直接切入正题道。
朱祐樘感受到王越是真正专注于做事的人,轻轻地点了点头:“此事涉及朕的亲卫,刑部和顺天府衙都不合适插手,所以朕打算要你的都察院来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