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遁形,心里默默地问候刘健的祖宗十八代。
王越最恨的是这种叛徒,若是在军队非要剁了他不可,便是淡淡地求证:“叶潜,刚刚是你跟刘侍郎说的?”
“下……下官……”叶潜原本只想打小报告,现在让他当面公开这个小报道,顿时变得犹豫不决。
王越一看便知晓怎么回事,当即便板起脸进行训斥:“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别像个小妾一般!”
这个比拟简直就是在骂人,只是谁都不觉得王越这样做过分,对付这种小人确实不需要过于客气。
“有!你在第二场考试结束后,便拿出一份第二场考卷让我们同考官着重会昌侯案题!”叶潜心里亦是来气,当即便指证王越。
此事传出去之后,自己的声誉便毁了,但他亦不打算让王越好过。在此次的审卷中,王越明显是犯了大错。
刘健看到叶潜站出来指证王越,顿时幸灾乐祸地扭头望向王越。
立下的军功再多又能如何?得到皇帝的重用又能如何?只要露出一点破绽,自己这边便可以将其置于死地。
王越发现这个朝堂果然是战场,只是自己终究不是菜鸟,便淡淡地询问:“叶潜,你还记得本官的原话吗?”
“你……你说:今年会试录取名额六百故考生多于往年,审卷可灵活变通,当以会昌侯案题为首重!”叶潜努力回想,便如实地说道。
王越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否认,便据傲地反问:“本官确实这样说了,还强调今次是恩科,但这番话有何问题?”
这……
叶潜顿时语塞,却是求助性地扭头望向刘健。
在场的官员知道这都是表面的借口,而今是要开始神仙打架了。
“历来都是以第一场四书五经为重,会试当首重四书第一题!”刘健的嘴角微微上扬,便发起进攻。
王越轻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