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木,故而可视为避邪法物。当时安国公令京城的名匠打造五块雷击木牌子,分给他的五个儿子。因你的五叔公孙纯宗早逝,一块背纹五瓣梅花的木牌落到你们正房一脉,而这一代传到你的手里,便是本官手中这一块。”顿了顿,却是望向孙铭道:“会昌侯,却不知本府尹刚刚所说是否属实,这块木牌可是你们会昌侯府之物?”
“此物确实是我会昌侯府的祖传之物,归……归我胞弟所持!”会昌侯孙铭知道压根无法抵赖,当即便索性承认了。
宋澄看到已经得到证实,便板起脸询问:“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块木牌被你不慎遗落在钱府,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继续狡辩吗?”
“钱府已经付之一炬,你休要讹我,焉还能有木牌存留!”孙铎没想到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仍是不打算承认地狡辩道。
宋澄的眉头微蹙,亦是产生几分怒意:“在钱府失火之前,顺天府衙便已经到了钱府,此物正是从尸体旁发现,此事由顺天府推官建档入册!”
朱祐樘品着茶悠闲地看着这一切,发现若不是自己坐在这里,这位副千户恐怕又在这里进行扯皮了。
事情到这里已经是清楚明了,孙铎屠杀钱府满门已经是人证和物证俱全,却是容不得孙铎抵赖了。
孙铎默默地低着头,却是很不想接受这个结果,同时暗暗后悔自己的粗心大意。
宋澄看到孙铭还是不肯招,当即便一拍惊堂木:“孙副千户,看来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大刑……”
“我招!”孙铎知道事情已经由不得他进行狡辩,当即吐出两个字。
吏部尚书李裕若有所思地抬头望向对面的会昌侯孙铭,却是听到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
宋澄看到孙铎已经松口,便轻轻抬手阻止衙役动刑。
“大年三十当晚,确实是我带人前往北郊屠杀钱府满门!”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