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地招呼道。
“瑞安伯,不必了!”刘瑾拒绝了好意,眼睛落到王相身上,脸上却是突然板起来:“王佥事!”
“刘公公,不知何事?”王相心里顿时咯噔一声,显得紧张地回应。
王桥和柳氏看到刘瑾此刻正黑着脸,心里不由得暗自一喜,便纷纷幸灾乐祸地望向王相,却是想要亲眼见证王相倒大霉。
刘瑾长叹一声,显得语重心长地告诫:“王佥事,亏陛下还时常念叨你,说你能时时刻刻替他分忧!现在陛下有事情第一个便想到你,结果你怎么能缺班呢?”
啪!
王桥和柳氏一直以为王相是得益于王太后的关系才被陛下特别照拂,但如今怎么成皇帝经常嘴里念叨的人,更是能替皇帝分忧?
至于柳氏刚才口口声声皇帝不会找王相,而今的打脸是如期而至,却是狠狠地抽在这个蛮不讲理的妇人脸上。
“刘公公,您误会了,我刚刚是取点东西才回来家里一趟,敢问可是陛下有差事?”王相连忙解释,旋即认真地询问。
王源的弟弟王清深深地望了一眼自己这个侄子,当即急忙上前塞银子:“刘公公,王相刚刚只是回来取得东西,还请公公务必照拂一二,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还请公公拿去喝茶!”
“杂家知晓你们是要一家团圆,只是陛下日理万机,王相又深得陛下器重,却不能让陛下找不着人吧?”刘瑾没想到竟然是一锭金子,却是故意继续埋怨道。
王源意识到自己二儿子不是简单倚仗自己姐姐关系的草包,当即亦上前讨好道:“刘公公,刚刚王相正准备前去北镇抚司值班,咱们瑞安伯府自然是以时时刻刻效忠陛下为第一要务,还请您在陛下面前替王相多多美言!”
“王相一直深得陛下器重,只是切不可持宠而骄,不然当真是自毁前程,杂家亦是言尽于此了!”刘瑾将金子收好,又是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