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道便因一处而起!”
“陛下乃千古明君,黄河必清,臣以为黄河百年无大患!”陈政对黄河改道的事情不敢去想,连忙进行恭维。
朱祐樘看到鱼标动了一下,便是压着声音:“话别说得太满,黄河大患哪处能挺过百年?盐事、粮税、漕运还有河道,这都是关乎大明根基之事,工部总揽河政,务必要加强河道的巡查!”
“臣谨记陛下教诲!”陈政知道自己的马虎确实拍得太过,连忙进行表态道。
朱祐樘发现鱼标不动了,便淡淡地继续开口:“漕运总督周鼐给你送的炭儆银可不少,你因何上缴?”
“周鼐既是漕运总督,又总揽河政,乃一等一的肥缺。现今他送臣的炭儆银看似不算多,但朝中重臣并不少,人手一份便是一笔可观的数目。臣深知此银必是来路不正,而臣不好打草惊蛇,便先是虚与委蛇,而后将事情由来交由陛下乾坤独断!”陈政算是在背后捅了周鼐一刀,却是扛起正义的大旗道。
朱祐樘其实早已经盯上了周鼐,只是想要解决漕运除掉一个周鼐根本无济于事,却是需要通过周鼐将人一网打尽。
虽然他对周鼐早已经秘密调查,但淮盐盐政系统的窝案像是一个警醒,令那帮人变得更加圆滑和小心谨慎。
朱祐樘知道陈政可以信任,便是淡淡地安排:“今年年底河道官员会出现一些调动,若周鼐到时找上你帮助的话,你看他都举荐哪些人!”
“臣遵旨!”陈政意识到陛下是盯上河道,当即便急忙表态道。
朱祐樘坐在钓鱼亭边上,顶着不断吹来的寒风,虽然太液池还没有冰冻,但鱼情已经变得十分的糟糕。
在打发陈政离开的时候,坐了半个时辰才钓上来一条小鱼,便索性结束了垂钓,而这亦将是弘治元年的最后一次钓鱼。
面对西南送来的请罪书,虽然请罪书显得声情并茂,但南珠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