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操作,所以隐田的问题必定存在于两京十三省。
至于安陆州的隐田问题,很可能是跟随全国的趋势罢了。
“刘侍郎,你这分明是诡辩!大明建国一百余年,然今天下粮税日少、拓田日增,岂不矛盾乎?今安陆一州,足以证明全国隐田极多,当清丈于全国!”吴裕是普通农家出身,显得无所畏惧地争辩道。
刘健的学识自然不弱,便是淡淡地反驳道:“天下粮税日少,这是先帝推行仁政,免灾田良多所致!至于你所说拓田日增,实乃管中窥豹。这天下形势繁杂,遇灾田减,拓田有增,增增减减是常有之事,你又何以证明不是增少减多呢?”
这……
吏部尚书李裕等官员听着刘健这一番话,亦是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其实他们都觉得刘健是在诡辩,但大明朝廷很少统计这方面的数据,一时半会还真无法断定是“增多减少”还是“增少减多”。
却是不得不承认,这些词臣在引经据典上有着很大的优势,而这位饱读圣贤书的礼部左侍郎确实是善辩。
阁楼上,茶香四溢。
“陛下,这茶先闻一闻再喝,味道会更好!”在下面出现交锋之时,正在泡茶的妙龄少女微笑地提醒道。
她是三百名秀女之一,只是有幸自己拥有一手好茶艺,却是有幸被调到这里临时充当皇帝的茶女。
朱祐樘很喜欢旁边的这个发育很好、皮肤白皙的茶女,伸手端起茶杯闻了闻,而后浅尝一口,顿时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茶香涌进体内。
这终究是一个争权夺利的时代,而今自己想要亲自掌权,导致词臣们的如意算盘落空,而今这位后世鼎鼎有名的贤臣都在慢慢地黑化。
只是朝堂需要这种针锋相对,而这些伪善的清流词臣是自己最好的磨刀石。
“陛下,臣恳请前往河南清丈田亩,还请恩允!”户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