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不住脚跟。单是阻挠朝廷清丈田亩,这位知州便已经该死。
“丘静胆敢不听总督调令?”
“如此行径,简直可恶至极!”
“钦差抓人,他放人,当真是爱奸民如子啊!”
……
刑部尚书杜铭等官员得知安陆知州丘静如此行径,脑海不由得浮现阳奉阴违地方官员的嘴脸,便是纷纷进行指责道。
刘健和丘濬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失算了,不仅低估这位帝王的那份精明,亦低估这位帝王的口才。
原以为只要揪着刘忠滥杀官员不放,即便这位帝王如何庇护都无济于事,但发现事情已经朝着预期之外发展。
孙交知道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当即硬着头皮解释道:“陛下,您恐怕是有所不知,因安陆城盗匪陡增,导致州衙大牢人满为患,所以丘静才释放一部分人!即便做错了,那亦是小错,断断然不至遭到屠戮!”
“这是什么犯屁借口,本官做过知府,一城之地能有多少盗贼?”
“若盗贼都能让州衙大牢人满为患,只能说这个知州就该问罪!”
“我看丘静就是找的借口阻碍朝廷清丈,如此轻重不分之人,如此不能斩之?”
……
吏部尚书李裕等官员都是精明之人,又如何能听信这个明显破绽百出的说辞,当即便是纷纷表明立场地道。
若丘静仅仅释放一些刁民确实不该斩杀,但如果丘静其实是在阻挠清丈田亩,那么就应该千刀万剐。
“刘忠奉朝廷政令行清丈之事,到安陆州一月有余,然成效不佳!何故?州衙阳奉阴违,安陆刁民滋事,更有不法之徒欲害钦差。如此之地,如此之官员,若是要追究,当问罪于吏部!”朱祐樘当即给事情定性,而后将矛头指向吏部道。
吏部尚书李裕看到事情竟然烧到自己的头上,便是硬着头皮出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