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天下官绅作对。
丘静有着好看的长须,却是仍旧躺在椅子上,对带人闯进来的刘忠散漫地询问道:“刘总督,你这是何意?”
“来人,将人押上来!”刘忠的发梢还残留着几片灰屑,看到正在这里享受的丘静压抑着怒火地道。
两个锦衣卫将人押了上来,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青年男子。
丘静随意地打量了一眼这個青年男子,却是用小拇指扣着自己耳朵装糊涂地道:“刘总督,这是谁啊?”
锦衣百户程羽的微微蹙起眉头,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知州竟然如此嚣张。
“此人早前阻碍本督清丈田亩,本督将他交由州衙收监,你何以将人给放了?”刘忠忍着心头的怒火,便是直接质问道。
清丈田亩最大的阻碍便是这些直接跳出来阻拦的刁民,而他的做法是将人收监,从而能够继续带着自己的人完成清丈。
丘静再度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男子,装着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本州记起了,确实有此事!”却不等刘忠发难,便是两手一摊地道:“刘总督,你前前后后送来了三百多号人,只是安陆城近来偷盗频发,关押之人已达千人之多,州衙大牢可挤不了这么多囚犯!为了州城的治安考虑,本州只好将一些认错态度良好的人员给放了,不知此举有何不妥呢?”
这边抓人,那边放人,这便是地方官员使的绊子。只是丘静虽然是监生出身,但深谙圆滑之道,此次打起治安的幌子,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有何不妥?此人在驿站纵火,险些让总督大人葬身火场,更让总督大人的如夫人……”锦衣百户程羽得知丘静将人给放,亦是怒不可遏地指责道。
只是话没有说完,便给刘忠狠厉的眼睛制止了。
丘静知晓那把火没能将刘忠烧死,显得正义凛然地表态道:“本州刚刚解释得很清楚了!本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