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魁梧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大问题。宋澄发现这个房间很封闭,只有靠近房门外的一个前窗,便认真地询问道:“当晚朱骥一共出去过几次?”
“一次都没有!”刘泰很肯定地回答道。宋澄不由得一愣,却是有所怀疑地道:“你说朱骥一次都没有出门,这个你能保证?”
“不瞒府尹大人,由于早前刚刚出现失窃案,下官那晚加强了管理!这一排房间安排两个人在这里值守,外面各个哨岗都有人员值夜,连上茅房都会有记录!再说了,除非是要上大号,谁会没事往外面跑,朱骥小公爷当晚真是醉得跟一头死猪般!”刘泰显得认真地点头,认真地进行解释道。
赵捕头刚刚亦将这里的布局看在眼里,发现这里的管理确实很规范。宋澄的眉头微蹙,又是认真地询问道:“徐元概呢?”
“徐公子也是一个样,醉得跟一头死猪一样,当晚并没有起夜!那天清晨是发生兰香自缢案后,他才被人叫醒的!”刘泰显得认真地说道。
宋澄深吸一口气,却是瞪着刘泰的眼睛直接戳穿谎言地道:“你撒谎!”乾清宫,檀烟袅袅而起。
身穿常服的朱佑樘看着东厂刚刚送来的情报,看到上面有关教坊司官妓兰香的案情,脸色不由得慢慢凝重起来。
“据奴婢这些天的调查,此案确实跟抚宁侯朱麒无关!当晚跟兰香同房的并不是朱麒,而是另有其人,朱麒其实是一个顶替者!”郑国忠带着两个负责调查此案的助手面圣,显得失望地汇报道。
原以为抓着教坊司官妓兰香的案子,他们便能借机惩治抚宁侯府,但结果调查发现案子跟抚宁侯府没有牵连。
面对这么一个结果,既然无法重创抚宁侯府,那么这个案子自然便失去了调查的价值。
朱佑樘看到案情的调查结果,亦是失望地表态道:“既然跟朱麒无关,那么就不要再浪费人力了,这个案子便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