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咱们的武勋是世袭罔替,神盾营的将领可以升下去,但亦可以降下来。只是从长远来看的话,咱们此次闹饷将十二营的兵饷提上去,今后咱们的日子只会越来越舒服!”
“不错,确实是这个理!”泰宁侯陈桓的眼睛微亮,当即便郑重地点头道。
虽然提饷是整个军队的事情,但朝廷兵饷的发放多了,他们这帮位于金字塔的武勋从中才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
特别他们终究是世袭罔替的武勋,即便现在无法掌权,但将来一定还会重执京营,到时便能从士兵身上压榨到更多的油水。
远的不说,单是现在很多士兵都欠着他们的债,而今朝廷给这些士兵涨薪,反而能让这些底层的士兵将早前欠账还上。
朱辅看到大家都将自己话听进去,便制定方略道:“咱们确实要阻止神盾营,但十二营闹饷涨薪亦很重要,今晚将诸位请来其实是共谋第二事!”抚宁侯朱永和泰宁侯陈桓交换一个眼色,却是意识到成国公府出了一个优秀的政客。
夜渐深,成国公府的核心武勋成员正在窃窃私语,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风暴。
次日清晨,紫禁城。身穿龙袍的朱佑樘乘坐龙辇从午门正门而出,宫车已经等待在这里,而相随的文武百官在后,披甲的御林军散发着肃杀之气。
“启驾!”随着刘瑾传达圣意,午门城楼的钟鼓齐鸣,一行人在御林军的护送之下浩浩荡荡朝着德胜门而去。
由于是弘治帝出行,故而相应的街道早已经戒严,原本热热闹闹的街道此刻愣是见不到半个人影。
锦衣卫指挥使朱骥不敢怠慢,已经发动手下的锦衣卫在京城充作暗探,而他本人选择了顺行伴驾。
朱佑樘自登基以来,这是第一次离开北京城,心情不免有点小小的激动。
队伍很顺利从德胜门离开,眼前是一条向北的官道,而官道两边则是田野和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