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破不成?”
“我们自然能戳穿,但要将正主先找出来,不然问题还是无法圆满解决,而钦差大人到时恐怕会追究此事!另外,我们要清查那个人冒充苟火旺的真正意图!”李之清捏着茶盏子轻泼着茶水,显得充满睿智地道。
杨知府发现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不由蹙起眉头道:“李大人,苟火旺既然是别人假冒的,肯定是被幕后之人藏了起来,近期不太可能再露面。至于苟火旺冒充灶户指出缩绳隐田之事,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看这个事情的幕后之人是山西那帮盐商!”
“言之在理!据本官所知,山西很多盐商拿盐引却提不到盐,哪怕提到盐所费亦是不少,怕早已经心生怨恨,所以才想着将缩绳隐田的事情捅出来好让我们自乱阵脚!”张溙山听到杨知府的分析,当即表示赞同地道。
杨知府对自己的判断更加自信,便十分肯定地道:“正是如此,所以本府才认为是山西那帮商人干的!虽然山西一些大盐商跟咱们的关系处得不错,但很多山西盐商却提不到盐,所以他们想要通过检举泰州分司缩绳隐田,从而迫使我们恢复早前的食盐产量,好让他们持引便能够顺利提盐!”食盐的蛋糕着实是太大了,虽然他们可以通过卡盐引的方式从盐商那里捞得好处,但各个盐场的官吏亦想要分得一杯羹。
官场的官吏自然不敢过来跟他们抢食,但却可以通过手上的权力压榨底层的灶户,不仅占据到更多的盐田,而且还会迫使灶户背负更多的生产任务。
面对逐年下滑的食盐产量,官场的官吏将责任推给被逼得背井离乡的灶户,但这些事情能瞒得住朝廷,却是逃不过那帮山西盐商的眼睛。
若是将事情捅破出来,一旦朝廷清理盐田缩绳隐田的问题,那么持着大量盐引的山西盐商无疑是得益方。
“听你们这般分析,此事确实像是山西商人干的!”李之清发现自己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