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张采听到这个价格,不由被吓得一跳。朝廷一引只要不到一两的盐税,结果这些蛀虫竟然索要足足四两银子。
若不是自己亲耳听到,还真想不出有如此荒唐的事情,更没有想到这帮盐官蛀虫拿得这么多。
到了这一刻,他总算理解那晚的银船为何能给一位两淮都运转使司副使送去几十万两,实在是这帮人太过于贪婪。
王越的手离开茶杯,却是抬头淡定地望向李师爷道:“你这个价钱比老夫所了解要高一些,往年可不是这个行情吧?”
“往年确实要低上一些!只是你想要进来,自然要比别人出价要高一些,何况湖广的盐市是什么行情,你恐怕早已经心里有数。哪怕真要你们五六七两,你得能赚个盆满钵满,明年还得过来找我们合作!”李师爷伸手捏着自己的八字胡,显得十分坦诚地道。
王越知道对方的开价其实很合理,且自己终究不是真的买卖人,当即便爽快地点道:“好,那就你说的这个价,还请替老朽张罗,张朽希望能尽快带着盐回湖广!”
“呵呵……胡员外,这个还请莫要着急!只要你筹足银两,到时盐票自然悉数奉上,拿着盖过印章的盐票到各个分司和盐场都定能畅通无阻!”李师爷看到王越很上道,亦是十分兴奋地宽恕道。
王越其实亦是提前清莫了这些门道,当即便微微拱手道:“有劳李师爷,这是给您和李大人的一点心意,亦请李师爷替老朽向李大人问个好!”说着,他递给张采一个眼色。
张采发现此次办案并不痛快,便将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两份礼品送上出去,心里只希望将来抄家能手抄得回来,否则恐怕真无法向皇帝交代了。
“好说!二月初一两淮衙门便会放引,到时你带足银两过来,自然会有人教你该怎么做了!”李师爷看到王越很上道,当即微笑地指点道。
现在找上李之清要盐引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