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到了嗓门眼。
正当紫禁城其乐融融的时候,远在几千里外的扬州府某码头寒风肆虐,上百名衣着单薄的码头工人正在装卸货物。
在这个时代生存不易,不要说有吃人的乡绅和贪官污吏在地方为非作歹,时常还有种种不可预测的天灾。
由于山东的灾情,一帮山东流民来到了这里卖苦力。即便今天是大年初一,但他们仍旧只有努力干活才有饭吃,而今正在搬弄不知从何处过来的木材。
年初一的风透着寒意,此时风不断从河中吹过来,冻得这里正在搬运木材的工人手和脚都已经通红。
两个年轻人正在扛着木材,一个结实的年轻人干活像是一头牛,但另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却是叫苦连天。
只是这个叫苦的英俊年轻人韧性倒很强,虽然嘴里不断地喊苦喊累,但还是卖力地搬运刚从船上卸下来的木材。
“听说了吗?”
“啥事?”
“那位钦差大人的尸体捞着了!”
“哪个钦差大人?怎么听不懂你说啥?”……码头旁边有人在背风处烧起一个火堆,一些正在歇息的工人聚在那里聊聊天,同时趁机喝点热水解渴。
一个穿着破棉衣的老头凑到这里,其他工人都认得此人,旁边一个有点年纪的壮汉狗哥吆喝着给胡爷让个位置。
胡爷一副大爷作派,显得有几分傲慢的模样,捡起旁边的柴火往里面添了一块,而后拿出带来的馒头放在火堆边上烤。
众人见状,不由得暗暗咽了咽唾沫。
“还有哪个钦差大人,自然是在湖广斩了一帮贪官的王砍头!”
“我可听说王越是一个好官,怎么就给淹死了呢?”
“呵呵……正是好官才会淹死,若是贪官人家早送钱解决了!”……狗哥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而今扬州这边最大的事情自然是那个落水不知所踪的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