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两起、强抢民女两起、奸淫三起、主使殴人致死三起!”宋澄从袖中掏出奏疏,显得正义凛然地奏事道。
啊?
在场的官员不由得面面相觑,虽然都知道庆云侯贪暴,但没有想到已经做了如此之多的不法之事。
前面的罪行还好一些,但后面的罪行可以说是死不足惜了。
马文升对这个黑脸的青年男子毫无印象,当即便是质疑地道:“你可有实据,可知构陷皇亲是何罪?”
“此十案皆存档于顺天府衙、大理寺和刑部,只是有鉴于庆云侯是皇亲,故而案件一直扣留!若是马总宪不信,一查便知!”宋澄微微错愕地扭头望了一眼马文升,而后一本正经地道。
“此事由宋炭所说,定是假不了了!”
“庆云侯的罪行哪是什么秘密,这些罪行只是明面上的!”
“若真论国法的话,庆云侯当真是死不足惜,没想到马文升竟然还想保这种人!”
“马文升打的算盘响着呢?明知道陛下不会杀,这是政治投机,还可以讨好太皇太后!”
……
殿下的中下层官员得知听到事态的发展,特别很多官员都清楚宋澄的官德,当即便是纷纷进行表态道。
殿中的官员纷纷扭头望向马文升,马文升此刻亦是眉头紧锁,却是不明白这位新君究竟意欲何为?
朱祐樘将马文升的反应看在眼里,当即进行表态道:“马文升,你的儿子马玠曾主使欧人至死,更是殴残数人,理当问斩,然先帝仁厚下诏宽宥!只是你认为皇亲大臣杀了人,朝廷都要宽宥的话,那么法理何在?今后你若不对自己子孙严加管束,朕定斩不赦!”
此话一出,在场的官员不由得生起一阵寒意。
马文升的头皮一阵发麻,终于意识到这位新君压根不是什么衣柜太子,而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帝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