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首,然后独饮,看着说书人,店家索性也就在旁边坐下来,听了一段,不由得慨叹道:“这老宋头,讲诸子百家,还有威武王的故事倒是还好,这一提起夫子,就多少是有些夸大了。”
那黑袍青年道:“怎么说?”
这店家也是个好说话的,听这客人搭话,自是笑着回答道:“客官不知道,不要看着老宋头就只穿着这破旧衣裳,在这酒楼上说书,他可是正宗的诸子百家传人之一,得了【杂家】的一端。”
“他说威武王兵锋,说太祖神武文皇帝,这些都是有史可查的,说不得多夸张,可是这诸子后人,提起当年那位九碑之下的夫子,就总是多有溢美之词,什么紫气东来三万里,什么西拒佛门一十七,登天而战,已是神话了啊。”
这店家摇头。
那玉冠束发,黑袍清净的青年端着一盏茶,微微饮酒,道:“是如此。”
“对当年那夫子的功绩,说得太过了些。”
店家听闻却是笑着点头,继续搭话,倒是说书的宋老头似乎是不忿,停下来的时候也走上二楼,道:“你说我溢美之词,可是这些事情都是给咱们祖师记录下来的,诸子难道还能够说谎不成?”
“啧,若是夫子丘说的话,那我肯定不说什么,但是连夫子丘都只是说敬鬼神而远之……”
两人争执起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黑袍青年已经不见了身影,他们转过身去,看到那人已去,桌子上放了银钱,店家倒是有些可惜,嘟哝道:“都是你啊,和伱吵了这许多,倒是怠慢了客人。”
“和我吵?不是你自己非要吵吗?”
老宋头一瞪眼睛“你的祖先不也是曾在夫子门下听过讲学的吗?西门!”
这复姓西门的店家道:
“可是西门大冲玄祖也不曾说过,要盲信盲从那位夫子!”
“你你你!”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