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指不定另有他用。

张铭从身后取出了两个矿泉水瓶，倒掉里边的清水，接了大概一升的血液。

在做这些杂务的时候，石玛玛一直很安静，似乎对自己刚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张铭心中感叹着，石玛玛毕竟不是真正的玄武，居然也会中招。

“这很正常。”

“就连过去的玄武，在魔神之海也不是无敌的，更何况玄武死后遗留的东西了。”

刚刚的场面，可能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幻觉。

或许还包括了催眠、心理暗示、真实光影之类的东西，做到半真半假。

因为他自己的皮肤表面，也出现了大片大片被电焦的痕迹，肌肉疼痛不堪，就连双眼都刺痛出了泪水。

这些物理层面的伤害，单纯的幻觉无法做到这一点。

放完怪物的血后，张铭靠在墙上，稍稍休息，对着石玛玛笑道：“据说在过去有这样的一个生理实验，遮住犯人的眼睛，在他的皮肤表面滴冷水，然后告诉犯人是热水。这时，皮肤表面会出现莫名的烫伤迹象。”

“如果用刀划破犯人的皮肤，再播放滴水的声音，告诉犯人一直在流血。即便伤口早就凝固，但在不停地心理暗示下，有些犯人却会真的出现贫血，甚至在绝望中死去……”

“这种原理，不是幻觉，而是心理暗示……”

“人的自我意识，还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啊。”

石玛玛道：“神奇的东西啊。”

好在，皮肤表面留下的战斗疤痕并不明显，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已经恢复大半。

张铭重新拿起长矛，在驴头人的尸体上拨弄了几下，确认好几次这货的血液已经被放干，才稍稍放心。

“石玛玛，走了，进船舱看看……不过我估摸着，没什么大危险了，你帮我戒备着点。”

张铭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信赖，才是最大的安慰。

石玛玛再一次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