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一把抓住尉迟然的手腕,死死抓住:“是不是感觉难受了?你掐住血脉的位置,不让血液如平时那么流畅,自然就会难受,而血脉分为两种,一种是应脉,一种是气脉,你要分清楚,搞明白什么叫气脉之后,就简单了。”
尉迟然搞不懂,但又很想搞明白,胡顺唐却有些不耐烦,他很想马上赶到甬城的天一阁去,但如今牛犇似乎对教导尉迟然更感兴趣一些,很明显他是在显摆自己的学识,而这种显摆让他很有满足感,此人有些好为人师,但不得不说,他的确有本事。
唐舍和贺晨雪趁机会休息下,贺长卿也赶紧烧水泡茶,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看着尉迟然和胡顺唐就好像看到两个只需要舔舔露水就可以恢复精力的神仙。
牛犇依然在那教导尉迟然,告诉他,应脉是自己感觉不到的,对应的是人的静脉,而气脉就是动脉,当然这么说有些牵强,但比较容易理解。而感觉气脉先要从心开始,掌握心脏的跳动,对应脉搏的跳动,找到对应的点,然后才可以控制体内的气。
“气从心生,再到丹田,由丹田再回到心,从心的位置运转全身,”牛犇用手在尉迟然身上指指点点,而尉迟然很快就掌握到了法门,脸上有了笑容,牛犇也知道,这小子是差不多掌握了。
不到两个小时,尉迟然就基本上掌握了气的运行,下一步就是如何将气凝聚起来了。
牛犇感叹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搞不懂呢?铁衣门中很多门徒就算有了剑谱学了一辈子都学不会,唉,都是什么脑子呀。”
贺长卿在一旁笑了笑,这和脑子没关系,因为能学会的都不是一般人,能学会这类功夫的就和会异术的人一样,都是天人,非天人是永远学不会的。
尉迟然有所小成后,牛犇这才与众人继续上路。可因为牛犇担心被追杀的缘故,所以,尉迟然只能再次求助龖,虽然龖是老贺的人,也会向老贺暴露他们的行踪,但眼下除了龖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