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相信,但这次真的扭转了我的三观,我是不是该出面去接应他们了?”
詹天涯立即制止:“不行,万不得已,你和墨暮桥都不能进入那座大厦。”
墨暮桥道:“主任,还有个问题,如果他们出了事,二号平行世界那边怎么交代?原本现在就处于一个敏感时期,稍有不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合作关系就会化为乌有。”
詹天涯看着跟前那叠档案:“我这是走了一招险棋,也算是做个实验,如果我的实验失败了,那就证明我的推测错误,那样的话,我们派谁去都无济于事,只能坐在这里等死了。”
坐在这里等死?事情会有这么严重吗?墨暮桥和傅铭伟对视一眼,两人都意识到这次的案子并不如詹天涯简报中所提到的那么简单,并不仅仅是闹鬼见妖。
墨暮桥正要说话,詹天涯却直接往椅子上一躺:“回去休息吧,这几天随时待命,我也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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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顶层,一座搭建起来的鸽舍内,一个穿着白色睡袍,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正站在其中,她双眼虽然睁眼,眼内无神,没有丝毫光彩,手中还紧握着一条奇怪的金链子,链子末端挂着一个正反两面分别为水火形态的石制吊坠,吊坠外层还包裹着一层木制外壳,在鸽舍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怪异。
“你还没睡醒吗?”中年妇女对着面前的鸽笼念叨着,“你已经睡了很久了,应该醒醒了,上班会迟到的,你要有责任心,知道吗?”
鸽笼内空荡荡的,所有的鸽子都在妇女走进鸽舍的那一刻集体拍打着翅膀飞了出去,而且并未停在鸽舍之外,而是落在顶层其他距离鸽舍较远的地方。
所有的鸽子都保持着绝对的安静,面朝鸽舍的方向注视着。
中年妇女又慢慢蹲下来,看着鸽舍最下方那个用来接鸽子粪便,装满泥土的长方形木头盒子,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泥土:“你要是还是累,就睡吧,但是睡太久,没有什么好处